“小人物大世界 小悲欢大情怀” 《收获》杂志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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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讯(记者 季风 图片提供 木南 朱文鑫)9月27日下午3时,著名文学杂志《收获》举办了贾平凹长篇小说《河山传》首发仪式,活动在西安建筑科技大学贾平凹文学艺术馆举行。《收获》主编程永新,与作家贾平凹、评论家潘凯雄、王尧、张学昕围绕“小人物大世界,小悲欢大情怀”主题,展开5人对谈。 

2023年5期《收获》杂志,隆重推出陕西作家贾平凹先生的第20部长篇小说《河山传》。距离贾平凹的上次出版的长篇小说《秦岭记》出版仅一年时间。《河山传》讲述了渭北平原的农家小子洗河父母双亡,辗转漂泊中,到西安邂逅了民营老板罗山,演绎出发人深省的小人物传记。作品承袭世情小说、笔记小说和志人小说的传统,以时间为经,人物与事件为纬,讲述了改革开放40年来,几代农村青年进城谋生,性情中苦中带乐的幽默现实经历。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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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牌作家一直用新作证明自己在文坛存在 

贾平凹属于描写改革开放题材的作家,并具有传统和现代意识结合的小说作家,作为老牌的著名作家,70年代初涉文坛,在古稀之年,思想和写作速度还并不蚕老成茧,而是以大树样繁茂开花结果,不得不让很多评论家佩服他强劲的创造性,及艺术写作似乎老处在青春骚动期。

《河山传》被读者评说,就像一场阵雨,并紧锣密鼓,正如罗山的谐音罗(锣)姓,锣鼓效果是大轰响,有喧天闹腾感。罗老板靠挖煤发家,选择住在秦岭祥峪的双鼓坳建花房子别墅,在要拿到给城市盖最大楼的工程项目时,路过哑镇,被一骆姓女子坠楼压扁,头成了三瓣。罗山一死,洗河依然在。

贾平凹在小说后记中说的好,“文学使现实进入了历史,它更真实而有了意义”。文学和经济、科学相比,没有用处,可能它最大的用处就是没有用处。包括奖项,但她是一棵树推动一棵树,一朵云拖动另一朵云,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。小说中两个人物,一河一山,一主一仆,也像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,一条溪充实另一条溪,从而形成松涛及充盈的大河。这可能就是长篇小说的手法。贾平凹写了五十年,深得此法。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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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山是两个人名,别具内涵 

贾平凹说,《河山传》写于2022年春天到2023年的夏天。回顾数十年的社会发展,他希望在这部小说里把中国人的生活状况、精神变化、风气流转、人性变化写出来,把自己的所观所感所想写出来。“社会现实越复杂,越需要作家关注这个社会,研究这个社会,打量这个社会,这样你才能有自己的发现。不然你看到了什么?你发现了什么?你看到了别人没看到的地方,你发现了别人没发现的地方。” 

程永新先生说:“贾平凹和《收获》的渊源很深,从《浮躁》《高老庄》《秦腔》《带灯》等,到他现在的长篇小说《河山传》……贾平凹先生已经在《收获》发表过多部长篇作品。“贾平凹一直在为时代画像。他是时代的记录员。”程永新说,“一个优秀的作家,总能精准地抓住时代特征并表现出来。《河山传》可能是贾平凹作为优秀作家一生追求的作品,他所有的作品连起来就是一部河山传;第二,贾平凹作品里始终有一个潜文本,那个潜文本和隐藏的视角是他的精神原乡,是一个住在城里的农村人在不断地观察生活;第三,《河山传》体现了贾平凹强大的想象力和洞察力。《河山传》是能通过大量的细节一点一点地往前推进。

评论家潘凯雄说,“《河山传》里面写到的农民工、小保姆、民营老板,只有在中国的这四十年里才会出现。密集的细节把人物写活了。”潘凯雄形容贾平凹先生是“文学界的劳模”,而且一直在一条水准线之上,每次给读者们带来惊喜。在他的第20部长篇小说(《河山传》)中,贾平凹是把整个国家、整个社会、整个城乡关系都展现得淋漓尽致。他进一步说:“到目前为止,我觉得《河山传》在他个人作品里是很特别的一部,放在四十多年的长篇小说史,放在每年新出版的一万册左右的纯文学长篇小说里,也是绝无仅有的。” 

在评论家王尧看来,《河山传》为文学界重新认识贾平凹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角度或者路径。它延续了“小人物大世界”的整体框架,通过大量小人物的细节,勾勒出了连贯的历史脉络。在看《河山传》时,他脑海中冒出的一个关键词是“重叠”。所有小人物的细节、插曲、变化叠在一起,所有社会人情、伦理叠在一起,贾平凹在这个意义上写出了当代中国的变化,写出了人的命运的偶然性和不寻常。他说:“贾平凹创造了他的文学世界。在这部现实主义新作里,我们看到了人的命运的不确定性,而不确定性给我们留下了丰富的想象。” 

评论家张学昕回顾了贾平凹自《废都》以来的文学创作,他说:“我觉得贾老师是最接近当代中国现实的作家,他能够写出中国最敏感的问题,有一种象征性的延续,是一种时代生活的隐喻。”他表示贾平凹对作品里的人物是有敬畏的,从《废都》《浮躁》到《秦腔》《河山传》,总能很敏锐地捕捉时代的特征,很擅长写乡土社会,也充满了对这个民族的忧患。小说内四十年跨度,这些人物的命运就像河流一样起起伏伏,但贾老师也越写越自由,让《河山传》写得很疏朗,仿佛是非虚构写作的感觉。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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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平凹:写作的乐趣在于自在,更在于折磨 

贾平凹坦言:“写作的乐趣在于自在,更在于折磨。这如同按摩,拍打疼痛后的舒服。《河山传》的进度并不快,每日写几千字或几百字,或写了几百字几千字后,又在第二日否决了,拿去烧毁,眼看着灰飞烟灭。”在后记中,他提到理性和感性如何结合决定了人的命运。《河山传》中的角色如此,他也如此。他说:“写作中纵然有庞大的材料,详尽的提纲,常常这一切都作废了,角色倔强,顺着它的命运进行,我只有叹息。深陷于泥淤中难以拔脚,时代的洪流无法把握,使我疑惑:我选题材的时候,是题材选我?我写《河山传》,是《河山传》写我?”

程永新由此发现了两点。他说:“一方面,贾平凹一直在向传统学习,从《世说新语》《史记》等作品中汲取养料,另一方面他说“我写《河山传》,是《河山传》写我?”又是一种非常现代的悟道。这些年,他还始终关注年轻一代在想什么,在写什么,所以我觉得老贾用一生的追求在写《河山传》。这部大书,也是《河山传》在等他。”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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